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汉土谁说的(这句话出自哪个朝代)

给汉宣帝时期这样的评价,按现在的认知来说并不正确,但这种说法在当时是合理的,后面我们慢慢讨论。

汉朝建立之初,中原地区经过秦末农民战争和楚汉战争,人口锐减,百姓生活困苦,国家非常疲惫。此时汉朝为了休养生息,对匈奴采取了屈辱的和亲政策

但是这份屈辱并没有取得很好的效果,汉朝嫁个公主没几年,匈奴就兴兵南下骚扰汉朝边境,于是又得嫁个公主。

匈奴单于甚至公然羞辱汉朝国母吕后,在给汉朝的国书里面,要求汉武帝的曾祖母吕后,嫁给单于做续弦。

公元前141年,雄才大略的汉武帝继位,受够了匈奴侵袭和讹诈的汉武帝,开始磨兵励马,讨伐匈奴,派遣卫青和霍去病先后对匈奴进行了三次大规模的战争。

公元前127年,第一次汉匈之战,汉武帝派卫青,李息从云中郡出发,西经高阙,直到符离(今甘肃北部),取得河南之战的胜利,夺取了河套地区,汉朝设置朔方郡。

公元前121年,第二次汉匈之战,霍去病从陇西出发,歼灭浑邪王的部队,越过焉支山向西北进军一千余里,横扫匈奴在河西地区的部队,占领陇西地区,设置凉州四郡。

匈奴人哀叹:“亡我祁连山,使我六畜不繁息;失我胭脂山,使我妇女无颜色”。

匈奴单于恨浑邪王损兵折将,于是招浑邪王和休屠去王庭述职,想在王庭杀掉二王,浑邪王和休屠王害怕,率领部众四万余人归降了汉朝。

公元前119年,第三次汉匈之战,也是规模最大的一次对匈奴战争。卫青率领汉朝主力与匈奴单于亲自率领的匈奴主力遭遇。

卫青下令用武刚车环绕汉军营地,以防匈奴军的袭击,接着便指挥5000精骑向单于军发起猛攻,单于派遣一万骑兵应战,双方鏖战至黄昏。

突然刮起了大风,黄沙漫天,两军难辨彼此。卫青抓住机会,乘势派遣两支轻骑从左右迂 回包抄,围剿匈奴主力。匈奴主力损失惨重,单于带着数百精骑突围,向西北逃遁。

卫青 发现单于逃跑,派轻骑连夜追击,但是没有追上匈奴单于。此战卫青虽然没有抓到匈奴单于,但一 举歼俘匈奴精锐骑兵19000人,挺进到寘颜山(今蒙古国杭爱山南端),直接打击了匈奴主力军。

在另一个方向,霍去病率汉朝另一支部队出代郡和右北平,北进1000余公里,渡过大漠,与匈奴 左贤王部接战,尽歼其精锐,俘获屯头王、韩王以下70400余人。

左贤王弃军 逃逸,霍去病乘胜追杀,直抵狼居胥山(今蒙古国乌兰巴托东),在狼居胥山举行了祭天封礼,一直打到翰海(今俄罗斯贝加尔湖),方才回兵。史称“封狼居胥山。

三次汉匈之战收复了北部边境地区故土,打通了丝绸之路,沉重打击了匈奴势力,此后匈奴再也不敢在漠南地区设置王庭。

汉匈之战是古代中国追击敌人最远的战争,追击敌人数千里,打到了今蒙古国北部地区和今俄罗斯南部贝加尔湖地区,所以后世史家称其为“犯我强汉者,虽远必诛”。

汉宣帝刘旬时期,凭借曾祖父汉武帝的开疆拓土和汉昭帝的休养生息,汉朝国力达到了巅峰。

汉宣帝继位第二年,汉朝发铁骑16万余兵马,分五路攻打匈奴,这是两汉400年最大规模的一次对外骑兵出征。

同时西域的乌孙国也派遣5万骑兵在西线与匈奴作战,匈奴大败。再也不敢武力挑战汉朝,后来匈奴呼韩邪单于亲自前往帝都长安,向汉朝投降,成为汉朝属国。

汉宣帝时期,被称为“凡日月所照、江河所致皆为汉土”,以现在我们的认知来说这种说法是有问题的。但是在当时它却很合理。

因为汉宣帝时期,世界还没有发生地理大发现,人们所知道的只有自己本国和周边国家。

汉宣帝时期他们所认知的全部世界,要么是汉朝领土,要么是汉朝属国,他们已经把汉朝影响力扩张到了极限,所以称之为“凡日月所照、江河所致皆为汉土”在当时并不过分。

秦汉时期塑造了中国人的性格。我们现代中国信奉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我必犯人”的国家精神,也就是我们所说的“犯我中华者,虽远必诛”。

其实“犯我中华者,虽远必诛”是“犯我强汉者,虽远必诛”的升级版。

至于,汉宣帝时期的“凡日月所照、江河所致皆为汉土”的说法,放在当时是合理的,放在现代并不合时宜。

我们现代还是希望与人为善,只要别国不踩我们的底线,不恐吓我们、不威胁我们,不侵害我们国家主权完整,我愿与任何国家为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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